紀念歐尼·彼得斯 (Ernie Peters) 1935-2020

1985年全市酒店罷工期間,歐尼•彼得斯(歐尼•彼得斯)和會員站在人牆中。

2020年5月29日 下午2點

工會對於歐尼•彼得斯的逝世感到非常難過。他曾長期擔任紐約酒店工會的區域總監,工會6號當地附屬機構業務代表和副總裁。彼得斯先生於5月26日去世,享年85歲。他成為我們工會的成員已有68年。

在工會的長期任職期間,彼得斯是我們會員的有力代表,是一位積極的合同執行者。他受到會員和管理層的尊敬。

“歐尼•彼得斯是一位偉人,是一位真正的紳士,也是一位真正的專業人士,” 工會6號當地附屬機構執行委員會成員薩爾•馬奇安迪(Sal Marciante)說。 “ 1981年,我在工會的第一個任務讓我在維斯塔酒店(Vista Hotel)遇見了他,那有一次我們不得不在酒店大堂舉行緊急工會會議,而彼得斯像交響樂團一樣進行了指揮。相信我,他淋漓盡致地完成了任務。”

馬奇安迪對彼得斯還有其他記憶。 “他是一個非常好的人,但在必要時他也毫不猶豫地斥責管理層。我尤其記得他是一個總是樂於助人的人。如果有人值得安息,那就是歐尼•彼得斯。”

彼得斯確實擅長舉行緊急工會會議。曾在酒店之聲(Hotel Voice)中報導,彼得斯在1987年在皇宮酒店(Palace Hotel)大廳舉行的一次這樣的會議中,指責酒店的老闆萊昂娜•赫爾姆斯利(Leona Helmsley)解雇了一名工會代表,公然違反了工會合同。在他發表講話之後,一個房間服務員舉起了手,並說她自酒店開業以來就在酒店工作,這是她第一次被允許進入大廳。彼得斯對房間服務員說:“如果赫爾姆斯利夫人不立即讓代表回去上班,您很快就會坐在大廳裡!”不久,代表回去上班了。

自1986年以來一直在紐約酒店工會工作的約翰•圖爾奇亞諾(John Turchiano)說:“歐尼•彼得斯是負責我在工會工作的人。1972年,當時我是一名大學生,為了交我的學費,我去了塔夫脫酒店(Taft Hotel)工作。酒店裡的每個人都愛他,除非是因為經理虐待了他的一名工會會員,否則他是可以想像到的最友好的人。歐尼承認我作為代表的能力,幾年後,他向我介紹了維托•皮塔(Vito Pitta)和彼得•沃德(Peter Ward),從那時起我一直在為工會工作。為此,我將永遠感激他。”

6號工會(Local 6)執行委員會成員Anthony Zaccardi說: “我對Ernie Peters有最美好的回憶,他已經加入工會57年了。在1963年,我在十幾歲的時候在第十二大街的老喜來登汽車旅館(Sheraton Motor Inn)工作,當時管理層給我們帶來了很多困難。我們打電話給工會,他們派了當時還比較新的Ernie Peters,這真是太神奇了。 彼得斯第一次到我們酒店拜訪,管理層突然對我們產生敬意。厄尼·彼得斯還教我如何成為一名好代表。他對我和許多其他會員的寶貴影響是永久的,上帝保佑他。”

“我在40多年前遇到了歐尼•彼得斯,當時他是我的第一個業務代表,”前工會6號當地附屬機構的代表布魯斯•布查德(Bruce Bouchard)回憶說。 “我剛從加利福尼亞州來到這座城市,希望能從事戲劇工作,像許多掙扎的表演者一樣,我通過餐館工作來養活自己。這是非常殘酷的工作,直到我在一家工會酒店找到工作,我們受到尊重和公平對待。”

布查德說,工會發揮了巨大作用。 “我對工會一無所知,但歐尼•彼得斯很快就教會了我。由於他,我一直很欣賞工會,尊重糾察隊,並堅持工作場所的公平,”布查德說。布查德終於完成了他的夢想,多次上台演出,也參與製作紀錄片。現在他是劇院公司的行政總裁。他補充說:“你可以說歐尼•彼得斯對我的生活產生了持久而有益的影響。”

2017年裡的歐尼·彼得斯

歐尼•彼得斯在紐約長大,儘管他成年後的大部分時間都在新澤西州和佛羅裡達州度過,但許多人還是認為他是紐約市民的完美代表。他於1952年畢業於食品貿易職業高中,並立即在準將酒店(Commodore Hotel)(現為君悅酒店)做廚師。他在那里工作到1962年,期間在美國軍隊服役三年(1958-1960年)。他於1962年加入了工會6號當地附屬機構,擔任業務代表,後來當選為副總裁。他還擔任紐約酒店工會地區總監超過二十年。他於1997年從工會退休。

紐約酒店工會主席彼得•沃德在1997年彼得斯退休時說:“當我1978年加入工會時,歐尼•彼得斯和羅伊•布魯姆菲爾德(Roy Broomfield)對我非常有眷顧。” “我將永遠感謝歐尼和羅伊花時間帶領我入行並引導我前進。”

當被告知彼得斯去世時,沃德說:“現任成員應該感謝他們今天所擁有的大部分都是前人留下的成果。像歐尼•彼得斯這樣的人做了很多事情。我為與他一起工作感到自豪,也為我稱他為我的朋友感到自豪。我代表整個工會向他的家人表示誠摯的慰問。”

他的兒子也叫歐尼,他的兒子在5月27日說:“我的父親對工會及其成員都只有正面的回憶。他堅信他為工會付出的同時也得到了工會對他的回饋。 ”

彼得斯是一位狂熱的高爾夫球手,也是他摯愛的紐約遊騎兵曲棍球隊的忠實球迷,他還被稱為非常有成就的棒球教練。退休後,他經常與工會保持聯繫,甚至於2005年從佛羅裡達州飛回紐約參加為紐約酒店工會前主席維托•皮塔舉行的追悼會。

彼得斯在去年11月協助工會進行一項研究項目時說:“看到彼得•沃德和工會的管理取得的巨大成就,我感到很興奮。” “我從個人經驗中知道酒店和餐廳的工作是什麼樣的,很高興看到福利的擴大以及紐約酒店工會和工會6號當地附屬機構得到廣泛的代表性。”

與彼得斯同舟共濟41載的妻子穆里爾(Muriel)死於他之前。彼得斯的身後留下了他的長期同伴安妮•斯奈德(Anne Snyder),四個虔誠的孩子,小歐尼(Ernie,Jr.),芭芭拉(Barbara),蘇珊(Susan)和吉恩(Jean),12個孫子,五個曾孫,許多許多朋友,還有一個感恩的工會,將永遠記住他的辛勤工作以及對酒店,餐館和俱樂部員工及其家人的不懈承諾。